简介:胡柏也沒有探究過她的底細 只想著能夠這樣守著不遠不近 一天是一天 能有一輩子那是最好 他只知道女子姓裴深居簡出 從無跟胭脂郡達官顯貴有過一場應酬她的氣態 永遠冷冷清清便是這種難免會給人暮氣嫌疑的感覺 也一樣讓人驚艷附近多有胭脂郡權勢人物的府邸 不是沒有嗅覺靈敏的傢伙聞風而動胡柏就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親手打暈過連主帶仆十幾人 那個臃腫如豬的軍祭酒就給他掐住脖子 提起離地一尺腦門狠狠撞向小巷牆壁當場暈死過去當晚又給聽說此事的郡守洪山東火急火燎起床氣惱地暴跳如雷 竟是興師動眾迅速調動城中三十披甲持弩的甲士 拖走那十幾個傢伙 第二天軍祭酒大人丟官不說整個家族都被驅逐出了郡城 那之後 「武鬥」沒人敢了 想「文斗」搏取美人嫣然一笑的傢伙還是有的 不過也沒見那扇門打開過後來不知郡守大人說了什麼豪族高門裡喜好附庸風雅的浪蕩子也都一夜之間沒了身影那條巷弄 復歸清凈依舊那般沒有一絲煙火氣 這在更漏子的意料之外 在生而「有眼無珠」的洪敬岩看來 北涼鐵騎不論如何戰力冠絕天下 畢竟受限於北涼先天不足的地利人和 只有北莽南下的份 萬萬沒有北涼北上的機會 獨孤一清緩緩地走了進去 在黑暗中喊道「獨孤家長子 獨孤一清求戰獨孤老祖 」 他喊了一遍 沒有人回應 她雖是極為不樂意可卻沒有辦法 自己根本不是孫大邑的對手只能被穿對方帶著走了 孫大邑抓了獨孤小靜之後便按照枯葉祖師的安排 前往出海口